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零零碎碎的想重拾起感覺,
思緒與頭腦好像灑了很遠很遠。

那天下午我一個人走在天橋上,看著橋下熙攘的車潮,沉重的步伐慢得要靜止。
沒有想甚麼,但走路的姿態卻說了好多,包含醫生認真皺眉環胸,深深吐了幾口悠長的氣,
我默默凝視眼前的資料夾,還有那種圍繞診間的苦惱氛圍,被我一路帶著走到天橋這端。
就好像逐漸蕭條的國片電影總是懷抱著幽幽的哀傷,唰唰車流裡容易的被看見,
也容易消失般的一種情境。不知道是被陽光刺的酸澀還是內心,取出面紙擦拭因熱度出油
但沒有流淚的臉,可是心上卻悶悶得響。正因為確定自己是沒有被拋棄的。因此才傷心。
才真的聽見心嗚咽的哭泣聲。



還有更早的另一天,只為了喘息而逃亡的旅程。
可以拋棄現實的一段,話題就這樣絮絮叨叨地隨著蜿蜒山路,在導覽公車內,
在石頭刻字的校園,在單純親人的奶油校犬達達的奔跑中,
暫停。
大口呼吸。
尋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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