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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族與家庭的意義。
這次事件的萌發,家族之於母親,和我有極大的落差,
那是我們的衝突處,但是在車上的那些激辯似的攻防,
著實令人身心俱疲,甚至崩潰,母親或許難以理解我的憤怒與寒心,
畢竟透過我私人的言語轉述與情緒的加添,是不夠真實的,
只有我和車上的那些所謂家族的成員,是真正的在場者,
或許稱之為辯論的參與者較為貼切。

攻訐我的家庭(我的胞兄),直指其缺點並過分放大他的短絀,
卻完全忽略他的努力與改變,我真的覺得很不公平,
我的喉嚨已經因多日待在醫院而疼痛不已,
說話都顯奢侈,卻還是試圖用盡力氣反駁他們,
其實是很難過的,因為我是站在家庭的立場去對抗家族的,
很矛盾的腳色定位,可是當下我不得不,
最親密的家庭關係,是被放在第一位的,無論是指責或慰藉,
車裡的對話是一種威脅,我不允許。說來是種弔詭的想法,甚至是自私。
但我知道自己必須捍衛他們對胞兄的誤解。所以我必須武裝,即便那是家族的箭。

抵達醫院後又是一場可預料的鬧劇且更誇張,
送走家族,我終於潰堤。
我試著撥打給貓、milker、麗莎,沒有回應或者轉接語音信箱。
我坐在走廊塑膠椅上,醫院已經熄燈,我卻內心激動無處宣洩,
會爆炸的。如果我找不到人說話。
在黑暗中唯一閃亮的我的手機螢幕,派不上用場。無聲的流著淚,
決定改用電話卡撥出最後的號碼,也是最熟悉的家裡電話,
幸好哥還沒睡,於是我一股腦兒倒出情緒。

掛上電話,我才覺得頭漲得發疼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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