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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體上的傷也許有痊癒的時候,但心裡的卻可能好不了。
那些多少的夜裡我爬上頂樓,播電話給貓和麗莎,哭得連話都說不清楚,
心像要爆炸般,事情的源由是多麼難堪與沉重,重到我必須也承受母親的情緒,
無形的親情枷鎖綑綁著我,無法離開無法捨棄。
顫抖的身體,甚至產生對聲音的恐懼,
為什麼,我問著。這些事情的發生,我已經不認識那個和我度過難過日子的手足,
失望、害怕、憤恨、難過,複雜的眾多情緒加乘,
隨時要崩裂的我,拿著手機就開始流淚,我可以找誰,
我還是只能想到貓跟麗莎,好可悲。

如果沒有說出口,我一定會瓦解。
(它卻不是一件說完之後就會消失的事,)

還有,也許我早就失去了milker,只是我一直不願放開,
現在我感覺好累,等待真的好累,得不到回應。

這個月來陪著母親急診門診多到數不清,
和社工員面談,和醫生說話得到三餐要吃穩定情緒的藥,
我是這樣的灰色,這樣的不快樂。
這樣的想念阿貓、麗莎、milker、恩、melody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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