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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每走在夕陽下的柏油路,那日光炫目得令我快暈過去。
喘不過氣的感覺,最近時常發生。
經常,雙腿是發軟的,或許是低血壓的關係, 
多夢的睡眠,汗水浸濕了睡衣,夢一個接著一個,
睡眠變得激烈,而早上的起床變得痛苦,似宿醉般太陽穴發疼。
或是極端的不寐,達不到以往的平衡。

很勉強地進行日間活動, 從圖書館借來的書從母親出院後還無法開啟,
沒有辦法把那些文字放進腦袋,痛苦得不知如何是好。

沒有答案的。就像人生。
我只是傾訴罷了,你總是不明瞭,醫生並不會告訴我答案,因為那裡沒有答案。
I just talk with him, that's all.
Nothing can be taught or found.
我知道自己去那理的目的。我只是去釐清自己,和自己對話。
找一個信任的對象說話罷了。
這和感冒拿藥是不一樣的方式。

如果只是需要答案就能被拯救的話,那問題就簡單多了。

醫生其實也不明白所謂的「標準」。
胸口依舊滯悶,卻找不出紓解的法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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村上龍《最後家族》 的封底這麼寫道:
「在拯救與被拯救之間,在自立與依賴之間,
 唯有放掉家人彼此的羈絆,才可以找到自己的生存之道。」

 

 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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